武当山清风道长(武当山清风道长凭手相看病是真的吗)

功夫文化 2022-10-06

湖州太守刘文山刚刚上任,就接到金库里的大金佛被盗的噩讯,吓得他眼珠子都白了。那金佛是刘文山专门为太师准备的寿礼,下月十五就是太师的寿诞,如果金佛还找不到,他的乌纱帽可就难保了。刘文山连忙派人快马加鞭请来了京城第一神捕铁鹰。

一到湖州府衙,铁鹰就迅速展开了调查,很快便弄清了案件的原委:金库修建于宋朝太宗年间,至今上百年了,库中密不透风,仅有一扇门供库管出人。库管出人金库需脱光衣服,交班回家前要光着身子在捕房里打个滚, 确定没有任何夹带物才准离开。

金库每隔两个时辰换一次班,早晨则由库管与护卫总管两人一同打开库门。就是这么严密的防守,这半人高的金佛,居然也丢了,最蹊跷的是金库里居然连一个脚印都没有。铁鹰沉思片刻后,让人去带库管过来。

库管名叫方宝儿,本地人,二十出头,父亲是湖州有名的金匠。他子承父业,从小就能识别各类金银成色,故而当上了金库的库管。可他没想到才上任两个多月就摊上这档子事,吓得两腿直哆嗦。

铁鹰见他害怕,随意问了问那天的情况。方宝儿回答失窃当晚他在家睡觉,第二天一早他和护卫总管一起开门,一眼发现金佛不翼而飞了,就连忙报告了府衙。铁鹰随后又召来护卫总管询问,回答和方宝儿无二。铁鹰听完,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吩咐道:“带我去金库看看。

铁鹰站在金库门口,细细观察库内的情景:金库两边放着一排排的箱子,里面装有大量名贵珠宝;正前处整整齐齐地排放着一堆箱子,里面盛放着金锭银锭。这堆器物前方空了一大块地,显得非常突兀一这正是放金佛的地方。他站在金佛的空处,皱起了眉头:原以为作案者要么是飞贼,要么就是内鬼。

可目前看来,都不像这金佛重约三四百斤,至少要好几个人才能抬出;而且,库内几乎没有任何可疑的脚印和金佛移动的痕迹,不像是团体作案;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库内珠宝甚多,光珍珠美玉就有几箱子,贼人为何不偷走体积小易携带的珠宝,却要偷走那笨重的大金佛呢?难道贼人是刘文山的政敌,在这时候偷走他进贡的寿礼,为的就是让他受太师的冷落?可他们又是如何将金佛运出府衙的呢?

铁鹰摇摇头,蹲下身来用手在地上慢慢摸索。突然,他的手指停住了,他在一处地缝里慢慢掏摸了几下,从里面掏出一颗玉珠。玉珠很小,通体泛着光泽,上面刻着一个“佛”字。

铁鹰立刻派人叫来方宝儿,问他认不认得那玉珠。方宝儿看后,迟疑地说:“这....这个好像是金佛手指间的一颗珠子。”案子越来越古怪了,照理说玉珠与金佛是一体的,无论是什么贼人,出于何种目的,都没必要把这玉珠给抠下来啊?铁鹰想了几天也没摸着头绪。就在他打算把这个案子定为悬案上京述职时,却无意中听到两个护卫在谈论江淮义军弄来一批金沙偷偷散发给灾民的事。

“金沙!”铁鹰的耳朵陡然竖了起来,抓住一个护卫问:“你刚才所说可属实?”那护卫吓了一跳,连忙回答:“小的所说,句句属实。我一个远房表兄在那边当河工,是他告诉我的。”铁鹰紧接着问:“你可知那批金沙总共有多少?”那护卫见他表情凝重,也紧张起来,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具体的不清楚,但救了两淮那么多灾民,怎么说也有三四百斤吧?”

“三四百斤?”铁鹰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马上命令护卫,“你拿我的令牌即刻赶到两准,给我弄些金沙来,要快,否则,唯你是问。”

护卫不敢息慢,只一天工夫就把金沙送了过来铁鹰拿到金沙,把自己关在房内,研究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让人转告刘文山说自己有要事去武当山一趟,三天后回来,回来之日,即是破案之时。

三天后,铁鹰回来了,同时还带回一个须发皆白的道士。一到府衙,铁鹰马上派人去请刘文山,说案子马上就可告破。他吩咐众人正午时分,全部在金库外集合。

正午时分,铁鹰吩咐护卫把金库的门打开,指着旁边的道士对众人说:“这位是我师叔,武当山的清风道长,现在由他把贼找出来。”清风道长看看天,挥了挥手,旁边的护卫马上端出几盆水。他从袖中取出一道黄色纸符,放在胸口念念有词,然后把符烧成灰,化在水中,让护卫把水泼在金库的地上,接着又吩咐十来个护卫点起火把,分别围在那摊水的四周。

一切准备就绪,清风道长坐下来,对着那摊水念起了咒。没过一会儿,那摊水突然形成一大片水幕,站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蠕动着。围观的人惊呼起来,几个拿火把的护卫吓得直往后退清风道长喝了一声:“不要怕,这东西不伤人,举好火把,不要动。”

刘文山吓得浑身发抖,慢慢挪到铁鹰身旁问道:“铁大人,这怪物就是偷金佛的贼吗?”“大人,这家伙不是主谋,但它是贼人的工具。”铁鹰胸有成竹地回答,随手从身旁的银箱抓起几个金锭,扔在那摊水中间。

金锭一落地,那摊水马上蠕动起来,瞬间将金锭裹在中间,不到一会儿那金锭就慢慢变小,最后化为无形。清风道长说了声“还没完" ,继续对着那摊水念念有词,随着他嘴里的咒语越念越快,那摊水飞快旋转起来,并发出“沙沙”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清风道长停了下来,那摊水也停止了旋转,地上赫然出现一堆黄澄澄的金沙。清风道长哈哈一笑,走上前去,将金沙捧起,递给刘文山,说:“刘大人,你看看,是不是跟那金锭成色一样啊?”

刘文山小心翼翼地挑了挑金沙,忍不住问:“清风道长, .....这到底是个什么妖孽?这贼人又究竟是谁?”道长将金沙洒在地上,缓缓说道:“它不是妖孽,而是天地间一灵物,名唤金灵。天地分五行,金木水火土,五行有灵气,依附在五行兴盛之处。河流处有水灵,丛林里生木.....同样,金器繁多处也有金灵,它们靠吸取五行之气而生存。”

清风道长指着那摊水道:“它就是金灵,百年金地出金灵,金库里的金灵靠吸取黄金内灵气而生存,却并不会将黄金本体吞食,所以金库纵有金灵在,却没有任何黄金丢失.除非是有人能够驾驭金灵,用法术操纵其吞食黄金,然后变成金沙,据为己有。”

铁鹰接口道:“本来这法子可谓天衣无缝,但那贼忽略了一点,金灵只吞食黄金,玉器银器一概不理, 所以镶嵌在金佛上的玉珠就成了一个破绽此外,这金沙出手也太早了,让我起了疑心。”

刘文山忍不住插口问:“那有法子找到驾驭金灵的人吗?”清风道长看了刘文山一眼,说:“世上会驾驭金灵的人不多,而金灵和养久了的畜生一样,也是认主的。

五行相生相克,土生金,金灵可借着土地四处逃遁;但火克金,只要有火的地方金灵一般都不敢沾边,所以我在四周点起了火把。’顿了顿,他将目光移向四周,锐利的眼神扫射了一圈,继续说,“如果我将火把移开,金灵会马上流动到它的主人身边。”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扑通”跪下一人,说道:“大人,我招了,金灵是我操纵的,大金佛也是我弄走的。”大家一看,此人正是库管方宝儿。清风道长好像早就料到了,脸上并无惊讶之色,淡淡说道:“江南方家,世代打金,一直都恪守戒律,为何这次却要犯戒召唤出金灵呢?”

方宝儿虽脸色惨白,但毫无愧色,说道:“方家世代都是金匠,从不敢召唤金灵。但当今朝廷昏庸无道,任用贪官,导致民不聊生。”方宝儿回头狠狠瞪了刘文山一眼,接着说,“刘文山在两淮任职时,贪赃枉法,将朝廷下拨的赈灾款纳人私囊,导致两淮灾民饿殍遍地,惨不忍睹。

他本遭罢免,后来却走了太师的后门,又在湖州做起了官。我爹出于义愤,就命我驾驭金灵,吞食了大金佛,然后用土遁法离开,在外头隐秘之处化成金沙,拿去分给两淮灾民。本来这法子神不知鬼不觉,不想却惊动了武当山真人,今日被抓,也是我方家的劫数。”说完,低下头,不再言语。

事情真相大白,刘文山原本打算抓到贼后就地法办,没想到案子最后把自己过去的老底也给揭了出来,脸面挂不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判。他正为难,清风道长突然说话了:“驾驭金灵之人,世间少有,何况这方宝儿也算是为民请命。贫道就向刘大人求个情,让我带他回武当山,做我道观修行人,如何?”

刘文山正巴不得有人把方宝儿带走,赶忙点头答应。清风道长哈哈一笑.牵起方宝儿的手向门口走去。铁鹰突然道:“师叔,这金灵怎么办?”中清风道长回头看了看,叹了口气:“天地生万物,万物归天地,撤了火把让它自己吧。众人依言将火把熄灭,那摊水在地上蠕动了儿下味溜”钻进了地底,点儿痕迹都没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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